间变得疯疯颠颠,会不会是撞了邪。”
张远山这时酒兴也逐渐高了起來,杯中酒一饮而尽,喘着粗气道:“余平,并不是沒有这个可能啊,如果他真是撞了邪变成这样的,那只要给他驱了邪,就极有可能恢复正常了。”
余平父亲眼光中闪烁着喜悦,端起酒杯对着张远山道:“张道长,我也敬你一杯,明天请你施法看看,我这侄儿是不是中了邪,若能让他恢复正常,我弟媳一开心,她的病估计也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