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事,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开始我以为有人偷鱼,可是不论我们如何蹲守,却始终沒发现偷鱼贼,再说就算有人偷鱼,也不可能把所有鱼都偷得干干净净啊。”
余平这时也苦着脸说道:“张道长,我堂叔这两年也真走霉运,不光是鱼一条不见,而且家里还有两人得了重病,都快给搞得倾家荡产了,还望张道长大发慈悲,帮我堂叔看看风水,找出原因,好破了这不吉利的困局。”
张远山也觉得好生奇怪,决定跟余顺华前去看一看,这时,已经日近晌午,余平的老妈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一桌,
张远山和钱一多品尝着山里特色菜肴,对那春笋的鲜美可口赞不绝口,
酒足饭饱后,张远山和钱一多,在余平一家人和余顺华的陪同下,來到了余顺华家中,
张远山前前后后看了看余顺华的宅子,觉得合情合理,并沒犯风水大忌,他心中一动,对余顺华说道:“老余,你这房子沒什么问題,你就宽心居住,我们还是去你那鱼池看看吧,说不定问題就出在那儿。”
余顺华一听,稍稍有点宽心,连忙带着张远山向他鱼池上而去,
來到了鱼池上,那条狗见是主人陪同來的,倒是很乖巧,一声也沒吠叫,
张远山沿着鱼池走了一圈,又拿出罗盘不时打量着,
最后,他走到离鱼池不远处那个土坟边,指着那土坟道:“老余,这是谁家的坟,怎么建在了鱼池边。”
余顺华忙答道:“张道长,这里本來是我家的一片农田,这个坟还是很多年前我父亲的坟,后來这里开了鱼池,因为离鱼池还有几丈距离,就一直沒动迁过,张道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父亲的坟风水不好。”
张远山煞着眉头,拿着手中的罗盘,不住地察看着,拴在看护鱼池的茅棚前的那条狗,开始对着张远山所在的位置狂吠了起來,
张远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