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吗？”

方云沉声道。

“群虎噬龙？”

孟无伤眼中掠过一丝异色：“看你的修为，不过天冲三品。应该还不可能推算未来，预知天机。而且这种天下格局，必须得有极精深的先天数术，才能推算出来。没想到，你居然会知道。”

“群虎噬龙的天下格局，知道的人不在少说。至少，你们上古的那些强者，应该都知道。没什么好奇怪的。”

方云淡然道。

“哈哈，”孟无伤笑了起来：“方云，你想探听秘密。我都会满足。因为，我不会让你走出这个空间的。不过，我们转世重生的原因和秘密，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因为可笑的攻守同盟吗？”

方云嗤之以鼻。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回答了，上一次，在上京城，占据了杨弘身体的戒中灵魂，也是这么个回复。

孟无伤摇了摇头，哂然道：

“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根本没有什么攻守同盟！方云，大地震来临的时侯，总会有一种生物，领先其他生物，最先感知道。当第一头鹿感知到危险，开始逃跑的时侯。整个鹿群都会开始惊慌，跟着逃跑。接着是森林中，所有生物。这些生物，或许没有那么敏锐的感知。但看到这么多的生物惊慌、迁徒，还能感觉不到危险吗？你说，当所有生物开始逃亡的时侯，真的每一头生物，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方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哼！”孟无伤冷笑一声，瞥了一眼方云：“并不是每个上古强者，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保命求存是每个人的本能。哪么多上古宗派，一昔消失，举宗不见。大家还能感觉不到危机、问题吗？这么多人，肯定有人知道真相。但绝不是每个人。至少，我就不知道。”

方云瞳孔微眯，眼中闪烁一丝光芒。孟无伤含糊其辞，说的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