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转向秦淮问,“秦局长,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万年前古五国人的思维真是难以理解。”秦淮双手抱肩,紧皱眉头,一直盯着那白色的球没说话。
我忽然联想起刚刚那个黑影,便赶紧说:“你们都在专注看巨蚌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黑影从门这走过,看不清脸,没有声音,我也没看出来那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本来藏在巨蚌里的尸体活了?”
“有人经过?”凌熠辰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然后又朝着我身后的门看了看,说:“小曦,你眼花了吧,哪有人啊?”
凌熠辰刚走回来,忽然从门后面探出来半颗脑袋,给我吓的起了一身白毛汗,怕他们看不见,立马指指那门的方向说:“又……又出来了。”只是那半张脸我只能看清轮廓,她的脸好像被一层迷雾笼罩了,我怎么都看不清楚。
一个幽幽的女声才外面传来,“你们是谁,可以带我出去吗?”她说的时候语速极慢,好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去的一样,听她的声音顶多二十多岁,一个女孩孤身一人的怎么会出现在这?我当时以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孩绝对有问题,诡异的是我竟然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我们四个谁都没接话,女孩这才缓缓的从门里面走了出来,“你们可以带我去吗?”我这时候才看清她的脸,也就二十出头,脸色惨白,眼睛无光,头发很长有些蓬乱,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几年前流行的款式,而且身上还微微有些脏了,不知道是不是血迹,看不清楚,这个女孩不管是死是活,她应该在这里呆了很久了,至少有几年了。
女孩见我们仍没有搭理他,低着头,渐渐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觉得心里毛毛的,“师傅,刚刚那女孩……”还没等我说完,秦淮朝着我做了一个嘘的姿势,他的眼睛依旧盯着那白色的球。
吕四岳眯着眼睛目送那个女孩远去说:“这女孩非人非鬼也不是灵体,就连我都没感觉到她的存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