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晚上,秦淮召集我们老一组的这些人开会,在一组的休息事,大家的精神头都不一样了,这回隐调局里终于没人可以算计我们了,秦淮朝着赫连双说:“袁聪的那个人面疮还被你用药封着嘴呢?放出来,我有点事情要问他。”
秦淮转向双姐时,我感觉到他一阵激动,结果一听说这事,失落的哦了一声,从随身的包里取了一个红色的香点燃了,过了一会就听见一个老头使劲的咳嗽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真狠啊,这么对待我老人家,毫无尊老爱幼的思想——”
袁聪将人面疮露出来一看,我顿时噗的喷了出来,这老头的嘴肿的像香肠一样,“您这造型……挺别致啊……”我随口说道。
人面疮苦笑不得的说:“老朽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赫连双姑娘了,用哑烟熏的我几个月不能说话,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
秦淮瞪了他一眼,说:“我有事问你,少废话,你知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沧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