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伯脸缓。他此刻才知道,眼前身为他晚辈的男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放过了他一马。
豆大的冷汗从身体各处狠狠冒出,伯爵大人垂着头,几乎没有勇气再跟他对视。
“我身后就是警局,如果伯爵大人执意要以政权的方式帮他洗刷这一段罪名,那么我无话可说。只是想要提醒您一句,我并不喜欢别人对我欠债,尤其是几次三番的命债”上官皓拥紧怀里的人儿,薄唇透着一丝冷冽,缓声说道,“这些事如果落在我手上,请你相信,他会比在警方手中凄惨不止百倍”
幽冷的笑绽开在嘴角,他优雅道:“好自为之伯伯。”
最后的两个字,是在亲缘联系的家族里面,他对眼前这个长辈应有的尊称。在遥远的中国,这个字眼代表的人与人之间关系该是如何的亲近?而在这里,却已无半点温存。
秦沐语清晰感受到了整个寒夜压下来的冷意,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他的大掌,给他一丝暖意,往他怀里靠了靠,让他的心不再那么冷。
上官皓感受到了她的主动贴近,深邃的眸色黯了一下,垂眸,反握住她。
是時候走了。
拥住她纤细的身影,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带着她坐进去。
整个暗夜的星辰都压下来,安静得不像话,伯爵静默着伫立在警局门口,指尖苍白,清晰体会到了一种无力回天的感觉,半晌摆摆手,重新坐进了车里。
默然,接受以最凄冷的姿态,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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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停在了家门口。
浓墨般的夜色静谧地低垂着,仿佛能滴出水来。
上官皓修.长的手指从方向盘上移开,探过去抓住了她柔凉的手,裹在掌心里暖着。秦沐语也悉心体会着这样熨帖般的温暖,轻声道:“我们是不是该去Sandy家把小墨接回来?我上次去的時候,他抱着我大哭,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