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颖目光软了一些:“可是他四年前丧妻——他很爱她妻子,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这个跟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冲突,只能说是他在克制,而不是没有**。”
江颖点点头:“是,我也这么觉得。”
仰头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她叹息道:“可四年不是太长了吗?什么女人可以这么长时间不忘?我天天在他身边转悠,转悠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妓女了,还是免费的那种,可是他看都不看——该死。”她的手抓紧了一团纸,愈发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