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反抗都不知道反抗。可是每次我一提孩子,你就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别以为我没看到——”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怎么觉得你很想杀了我?”
秦沐语清澈的眸抬起来,又是一片平静清明:“你看错了。”
蓝子旗笑笑:“我看错了?”
“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对了,你刚刚说,不想跟着我回国,是吗?”
他突然转移话题,让秦沐语险些脑子转不过弯来。
“是,我不想回国。”她回答道。
“你不是中国人吗?我如果想身边跟一个中国人随时给我一些指点,非你不可。”
“我在中国也不久,顶多就一年多的时间。”她实话实说。
“一年多够了,总比那些只看书旅游的英国人来得好。”蓝子旗声音有些飘渺。
“……”秦沐语无语了。
脸色微微苍白,她只好开口:“蓝子旗,我求求你,替小墨想一想。他上次过来这边的时候突发性肺炎,差点每名,我吓都吓死了……他经不起折腾,真的。”
蓝子旗摸摸她的下巴,舍不得放手了。
“啧啧,你只有在提到孩子的时候才像个正常有情绪的女人,其他时候都跟个花瓶似的,中看不中用。”他放了手,不想看她苍白着小脸浮起泪水的样子。
秦沐语从心痛的感觉中抽身出来,又恢复了凌厉:“我能工作就好了,你管我像不像花瓶?”
“要会工作的女人我有一堆,还缺你一个吗?”蓝子旗没好气甩了她一句。
秦沐语不说话了,她知道往往蓝子旗生气完了就会做出他自己的决定,反抗也没用,这个死男人说不定一激动又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决定来。
修长的手指抬起,像是在空中犹豫了片刻,落下来敲了敲桌面,蓝子旗转身道:“——你给我说说之前你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