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局长,等高山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去见珍珍,好吗?”
“好,好好。”曾子修连声说了几个好字。
在曾子修走了之后,荣若初再次打开了这幅画,这幅里唯一能让她动容的就是那个无辜的小男孩。
荣若初一直秉承这样的想法:无论大人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情仇,小孩子都应该是无辜的,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享受天真快乐的童年的。
她凝了凝眉,然后打了电话给温骊锦:“骊锦,我想问一下,温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温骊锦苦笑了一声:“她带着孩子独自在过日子。”
“是这样啊,谢谢呢!”荣若初想着两年前并没有还楼西顾一个清白,虽然温秋画一再宣言说孩子是楼西顾,而且给楼西顾造成了很大的名誉损失,但她知道,温秋画的孩子是高山的。
她在心里有了主意,回家了之后,她对楼西顾道:“西顾,我能不能跟你谈一谈有关高山的事情?”
楼西顾看着她,没有说话。
荣若初知道,她如果迂回曲折说一大堆,不一定能打动楼西顾,还不如直接跟他说明白的好。
她见楼西顾沉默,于是又道:“我知道高山是罪有应得,但是我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是说有关于孩子的事情?”楼西顾是何许人,一眼就洞穿了她想说什么。
“正是,就知道瞒不过你。”荣若初坐在了他的身边。
楼西顾凝眸:“你还是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荣若初马上说道,“我不想别人误解你。”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楼西顾懒懒的靠在了沙发上。
荣若初将小脑袋凑了过去,并且伸手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她的手指白希无比,而他的头发则是黑得发亮,黑白相间之间,是完美的一小幅图画。
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