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目前还不知道。”秋缚一口气说完,顿了顿又道:“我觉得这次的事,很可能是阿瑞斯弗兰设的一个局,不管经过如何,但是现在大部分的军火势力将矛头对准了我们是事实。”
“事情比我们想象的严重,”翟薄锦也道:“难怪我们料理蔺柏升的时候,那个叫阿瑞斯的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四少,你看现在怎么办?”江慕瑾问裴轼卿,“我们需要表个态了。”
裴轼卿靠着沙发坐下,应战,正好中了阿瑞斯弗兰的下怀,如果置之不理,对方就会得寸进尺,这个尺度不好把握。
沉吟片刻,他道:“秋缚和翟大负责费奥和江氏两边,这两个要和解,其他的小杂鱼,谁冲在最前头,就杀一儆百吧。”
“那阿瑞斯弗兰那边怎么办?”江慕瑾问道。
“暂时不管,”裴轼卿想了想道:“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
“B市他插不了手,主要是盯着加拿大那边,还有君家。”
江慕瑾点点头,目露迟疑,犹豫地看着他。
裴轼卿睨着她,“有什么事就说吧!”
江慕瑾环视三人,道:“你们知不知道弗兰家族上上代当家人修改族徽的事情?”
“鲨鱼族徽,”秋缚很快道:“只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消失的时间和君家崛起的时间差不多。”
江慕瑾讶异于他掌握的信息,这些东西,她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
“这个族徽,有问题?”翟薄锦奇怪地道。
“也不能算得上有问题,”江慕瑾单手抵着下颚道:“这个族徽出现的时间跟弗兰家决定往海外拓展势力的时间是吻合的,我只是觉得奇怪,族徽就是标志,修改族徽是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这个族徽修改之后又只用这么短的时间?”
“你是说,”裴轼卿调整坐姿,直起脊背道:“这个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