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样,一句话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但就是吐不出来。
宠唯一放下手里的衣服,认真地看着他,“你真的不喜欢女儿的小名吗?”
“其实……”裴轼卿再一次犹豫了,她这么认真,如果说了什么伤害她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有点……”
“上不了台面?”宠唯一挑眉。
“不是这个意思,”裴轼卿环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你不是希望我们的女儿文静一点儿吗?既然这样,那就取个文静一点儿的名字,这不是更好吗?”
宠唯一自动忽略他的N种理由,只是可怜兮兮地问道:“裴叔叔,我取的名字真的那么难听吗?”
“也不是难听,只是太特殊了……”裴轼卿努力地寻找着说出来不那么伤人的话,只是裴驴儿这个名字,的确很让人抽扯。
“真的不难听吗?”宠唯一眼中放出光芒。
见她眼中希冀,裴轼卿鬼使神差地点了头,真想着再安慰两句,诱导两句,这事也就大功告成了,谁知道宠唯一扭头就来了一句:
“既然不难听,那就这么决定了,奶奶和爷爷他们,由你去说服。”
宠唯一支着身体攀上他的脖子,笑眯眯地道:“裴叔叔,为了咱们女儿,你可要大大的贡献一次。”
裴轼卿嘴角抽搐,后悔了,简直太后悔了,他就不该一时冲动来问这一句,难道要让他这个反对者去说服其他所有的反对者?
宠唯一唇角噙着笑,摆弄着手里的小衣服,其实看着他为女儿名字焦虑的模样她甚至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为了迎接这个小生命,他们很努力地做着一切准备工作。
她满意了,可裴轼卿却头大了,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拿裴驴儿这个名字说服老太太和宠正宏,连他本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怎么指望两个爱孙心切的老人家接受?!
“裴叔叔,别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