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陛下不知道的?”孟友学一脸冷笑,说道:“那滕飞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仗着武力,杀害亲王朱瑞一家,求走逆贼,罪不可赦,跟这种人,有什么谈的?调集五千弓弩手,我就不信射不死他!”
上官谦听了这话,反倒不那么愤怒了,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孟大人,恐怕你从未曾见过圣级的武者,展露实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吧?五千弓弩手齐射?呵呵,如果这就是你的解决之道,那孟大人自行去便是,不用理会在下。”
“你什么意思?”孟友学冷冷看着上官谦:“陛下让你我一同解决,莫非你想抗旨?”
上官谦没有回答,叹息了一声,径自向前走去,喃喃道:“抗旨么?过去可从未想过。”
“你要去哪?”孟友学在后面大声喊了一句。
“回家,等陛下抄家的圣旨!”上官谦背对着孟友学的脸上,满是讥讽之色,心中暗道:这天,怕是要变了!
对孟友学来说,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他的政治舞台将更加广阔,输了,也可青史留名!
对上官谦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孟友学把宝压在当今陛下身上,认为凌逍遥无论如何也不敢真的造反,至于滕飞……不过是个只有武力的年轻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看着上官谦越来越远的背影,孟友学对左右心腹吩咐道:“你去通知陛下,就说上官谦抗旨;你立即持令牌,去调集禁军,我就不信了!当我没见过斗圣么?”
……城外三十里,凌家军的中军大帐内,凌逍遥一脸吃惊的看着眼前这年轻人,又望向他身后那两个背生双翼的绝色女子。
“你就是滕飞?”凌逍遥沉声问道。
滕飞躬身施礼,说道:“晚辈就是滕飞。”说着,对大帐中众将军中的两个老者和一个年轻人微微点头:“福将军,松将军,天宇兄,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