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在头顶上,张大嘴,却没有其它动作。
"怎么回事?"他有些迷糊地想。
然而,再一波剧痛袭来,这种痛苦让他眼前都是一片模糊,什么东西也看不清楚。他觉得胸口很闷,烦躁与恐惧夹杂在一起,把他压迫得剧烈地喘息着。
"我……我生病了?"
这种疼痛与感冒发烧时的头痛有几分象,但比那个更强烈,孟楼定了定神,不安地想。但他立刻就否定了这种猜想,虽然他身上湿漉漉的,但绝对没有感冒,没有别的感冒症状,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疼痛第三次袭击,这一次孟楼觉得胸口的血翻涌不停,他的眼睛变成了赤红色,扶着胡海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他现在对胡海非常非常讨厌,甚至是憎恨!
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心态的变化,他现在正在抑制自己给胡海一刀的冲动。
"杀……杀了他,他是个麻烦,杀了他,他总是……总是……不,不,他是大海,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可是他做了那么多蠢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当他是兄弟,他却只当你是为他善后的擦屁股纸……我……我的头……啊?"
混乱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他目光在那只毒蝙蝠和胡海身上转了两圈,终于这时,升降梯停下了。他完全是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也没有扶胡海,任由得他软软地靠在墙壁上。
胡海勉强移动着自己的眼珠,用一种极为怪异的姿态看着孟楼,他有些不解,不知道孟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的目光与孟楼的目光相遇时,他更是极度的疑惑,孟楼眼中的杀意他能清楚地体会到。
"小楼是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迷迷糊糊地想:"小楼绝对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的,难道说……他不是小楼,只是变成小楼模样的……模样的?"
恐惧让胡海的大脑清醒了许多,他想起孟楼已经掉下深不见底的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