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时候留下的馒头给他,结果直接被打断手脚,丢弃在石场旁边的乱葬岗中。
即便已经入夜,石场内依然一片忙碌,大兰国的人根本就不给这些奴隶休息的时间。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古德国的人都是贱骨头,如果给他们太多的休息时间和太多的食物,他们就会想着如何逃跑,如何反抗。
哪怕这些奴隶全部累死,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心疼,反正古德国内,还有不少的奴隶。
哪怕他们躲的再深,即便是掘地三尺,依然可以轻松的找到。
就在这时候,两个大兰国的士兵,拖着一个奴隶过来,将那奴隶绑在阿米萨的背后。
一路拖拽过来,留下一道血痕,看来在被抓到的时候,受了不少的折磨。
“这群卑贱的古德国贱种,难道就不能安生点吗,大半夜还要去抓人,按我说早就应该把他们全部杀干净,省的劳心劳力。”
“杀了他们有什么用,就这么折磨他们,又能提供不少的利益,这才能体现他们一点价值。”
两个士兵骂骂咧咧的走开,临走前不忘朝着阿米萨的身上吐了口唾沫。
滴答滴答——阿米萨能够听到,与自己背对背绑在一起的那人,身上鲜血滴落的声音。
“兄弟,死了没?”阿米萨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死活吗?你自己都快死了,还是省点力气吧。”背后传来那个人虚弱的声音。
阿米萨听的有些陌生,在石场内大部分的奴隶,他基本上都认识,少数新加入的奴隶,他也有些印象。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叫什么名字,自己十五岁被抓来,在石场内关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在石场的奴隶小一辈中,算是比较大的。
可是听这个人的声音,似乎更加成熟一些,感觉应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怎么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