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政客和军火商就会立刻四处出击攻击和瓜分菲利普斯家族的市场。而沃特的大儿子还在英国念书,也才十一岁,完全不能堪当大任,所以老菲利普斯除了跟你合作几乎别无选择。”
藏安妮只是笑呵呵的坐在杜本草旁边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就好像他说的是个跟她毫不相干的别人的故事。
“呵呵,说完了?其实你没必要说出来,其实我真的很紧张,紧张到几次流汗,手指发抖。不过那时候我马上想到了你说过的一句话。任何人,只要是人,孤身深入虎穴的时候一定会害怕,一定会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是不同的人表现不同罢了。一个好的杀手,在关键的时刻甚至连自己的杀气都不需要完全掩饰,因为也自然的就越能取信于人!”
“一个杀手在不能完全用手枪和拳头强行杀死对方的时候,那么首先一定要取得自己要杀目标的信任,对吧?”
“等等,等等,表哥,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做一个医生了!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放弃了原来的杀手之王的称号,告别了过去,有了新的身份和工作。可实际上你却还是那个杀手之王,杀人之王,而且更加可怕,更加令人恐怖!”
藏安妮突然起身,看向杜本草的眼神有些慌张,甚至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她自从认识杜本草以来第一次觉察到了杜本草那种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杀死的恐怖。那种恐怖不是杀气,不是凶狠更不是武器的威胁,而是一种气质,一种意境隐藏的极致的可以欺骗任何人的身份气度。
她深呼一口气,双眼死死逼视着杜本草的眼睛。杜本草并不闪躲,也不回应,起身给自己倒了三分之一杯的拉菲。脸上依然是轻松的坏笑,“呵呵,这么好红酒全被你一个人喝了有些可惜,我总不能一直拿着空杯子晃来晃去,对吧?”
“小妖精,你害怕了吗?呵呵,别害怕,是你想多了,你表哥我现在真的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