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写的内容時,剑眉紧怒,一气之下把信捏成一团,嘶吼的骂道:“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跟整个天族作对,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公子,信上写着什么?”书录还没看到信上的内容,只好主动问。
“你自己看。”韩墨气得不想说,将捏成一团的信丢过去,让他自己看。
书录把信团展开,还读了出来,“本人一日在,天族休想得逞。”
武修听了这话,气得开骂,“好大的口气,一个人胆敢跟我们整个天族作对,我看他是自寻死路。”
“公子,此人能无声无息的从我们眼皮底下把人救人,可见非同一般,若是他要跟我们天族作对,恐怕是个很大的隐患,还有更糟糕的。”书录没有像武修一样气得骂人,而是将事情的严重姓给说了出来。
“月听灵已经见过我们的庐山真面目,若是她回到了南冥王身边,那天族就等于公开是南冥王的敌人。“韩墨将这个所谓的更糟糕说了出来,脑海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
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不能回京都,否则一定会被擒,就算没有被擒,行动也会受到限制,在重重困难之下,想要再抓到月听灵,简直比登天还难。
韩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尤其是武修,大咧咧的直接问:“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书录知道现在的情势对他们很不利,也知道韩墨已经无计可施,于是提议道:“公子,为今之计只有回天族,向天神禀报,再做定夺了。”
“如果这样回去的话,你叫我的脸往哪里搁?”韩墨不愿意,只要一想到回去会丢脸,心里就觉得很烦躁。
“这……”
“你们都先出去,让我再好好想想。”
“是。”
武修和书录不敢多说,即使认为这面子是次要问题也不敢说,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