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陂谷有点委屈,心说我这形容不是挺贴切的吗?这不是爆菊又是什么呢?
看完男的伤情,又来到那个女的这边,叶栋梁医生这会儿也把女人的裤管剪开了,两条大腿内中下侧,各有一到两处创口,同样都是一厘米左右的凹陷圆型创口,显然也同样是被霰弹枪打的。
不过检查完伤势之后,众医生和护士又不免纳闷了,这到底是怎么打的呢?为什么受伤的位置不是别的地方,而是这样**的部位呢?
“严老师,刚才是你和家属谈的,他们怎么受的伤,你知道吗?”叶栋梁一边在给患者作简易清创,一边问道。
严新月有点为难,因为这个事情别说是做的人不好意思,说的人都有点难以启齿,但了解受伤的经过,有助于对病人伤情的认识,想了想,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原来,刚才那个挨打并被人唾骂的中年男是深城如今已经为数不多的农民之一,名叫大中,就住在郊区没被开发与征收的岩石镇台羊山脚下。
早上大中醒来后,到自己的自留地里查看荔枝龙眼的长势与开花情况,因为最近山上老是有野猪一等的下来刨挖果树,他就带上了土制的霰弹枪。
在山上溜了一圈,发现有几棵刚种下的荔枝被连根刨了起来,周围还有许多野猪的脚印,大中就气得骂娘,要知道这些果树苗现在虽然不值钱,可是在未来征收的时候,那可全都是摇钱树啊!
不过,就算大中骂娘也没有用,因为山上的野猪已经罕有得不能再罕有,几乎都成了精似的,来无踪去无影,设陷阱,扎稻草人……怎么都没办法防止它们作怪。所以大中只能悻悻的离开,准备一会儿把果树苗再种回去,可就在他回家拿农具的半道上,却发现前面的草丛中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野草不停摆动,间中还有类似野猪一般的哼唧与喘息声。
大中一听这动静,顿时就欣喜若狂,可是踏破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