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个人要办药厂,就必须要先“戴帽子”:注册成立一家公司后,再通过这家公司来投资药厂;或者干脆挂靠另一家药厂名下。”
“啊?”众女听到这的时候,不免面面相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不是要先成立或收购一间公司,那才能开办制药厂?”施玉柔问。
“不用!”答腔的不是郑兰,而是苏曼儿,只见她说,“我一直从事着医药代表这一行业,知道在去年的时候,广省出台一条新的法规,允许个人办理药厂,也就是说无论是国内、国外的个人、企业都可来广省投资办厂,开办药品生产企业必须符合国家和广东省的产业政策和发展规划,鼓励新技术、新产品。”
“对,看来苏小姐是比较懂行情的,广省出台这一政策是为引导有资金、有项目的企业或个人进入市场,很显然,这条政策的出台对在座的各位是十分有利的,因为这样一来,你们可以少走一步,不必再去“戴帽”,这样一来在投资上可以减少一部份成本!”郑兰接过话茬,随后又缓缓的补充道,“然而有一点我是必须告诉在座各位的,个人办药厂只是在注册登记的投资形式上有所改变,其运作模式依然离不开市场化的竞争,药品生产行业的标准不会有原则的改变,在实际操作上,开办药厂涉及生产设备和gmp认证厂房、产品和技术、市场推广三大方面的投入,凭个人名义办的药厂同样也要面临这种经营模式。”
“呵呵,郑兰,市场的竞争我一点都不忧心!”施玉柔笑道。
“哦?”郑兰疑惑的看向施玉柔。
“你也许不知道,在座的这几位以前一直都是从事药品销售推广的,而曼儿在这一行业足足做了十年!”施玉柔指着苏曼儿对郑兰道。
苏曼儿笑笑,没答话,脸却红了起来,因为如果不是古枫的出现,她到现在可能还是要看人脸色,随时冒着**危险的小小医药代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