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散席,二十一堂主纷纷徒步走出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过连邦监狱的丁家大别墅。
在大门一百米开外,那个宽阔的露天停车场上,堂主们各自的矫车与齐来的手下,东一堆,西一撮的候在那里,从高处往下看,黑鸦鸦的就像一坨坨的牛粪似的。
很久以前,丁力生就给他的手下定了一条规矩,二十一堂主,任何人等不得携带武器,车辆,手下进入丁家,如有违者,一律作“以下犯上”处理。
堂主们脸色各异的从丁家走出来,守候在外的手下立即就拥了上来,在他们的前呼后拥中,各堂主驾驶自己的座驾领着或五六辆,或三四辆,各自离开。
出了叉路口,各堂主的车队就分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在一辆堂主的车上,刚开手机的这位堂主就接到了下面的电话。
“老大,我们现在已经都在医院外面了,你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就立即冲进去!”
“淡定,淡定点,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到什么时候??”
“你们就在那里等着,别出声,也别下车,全都暂时给我装死狗!”
“为什么啊?”
“蠢货,吃屎都要我教吗?我的意思是不说清楚了,等!”
“老,老大,那们等什么啊?”
“等别人来,等所有人都进去,我们才最后冲进去!”
“我们为什么要最后呢?”
“说你蠢你还真的是没药医呢?这都不明白吗?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他们冲进去杀得差不多了,咱们再上去捡现成的,如果丁力生和师爷还没死绝,咱们就给他们都补两刀,如果他们屁事没有,那们就就称作是收到风声来救驾的!”
“高,老大实在是高啊!”这名手下在电话那头拍了下马屁,然后又不解的问:“老大,你怎么确定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