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玄关处。
“不准走,”杜逸笙一慌,伸手去拉住她的手腕。
冯嘉娜被他拉住,却也有了死也不想留在这里的心,她奋力一挣扎,不仅没有挣开他,反而脚侧被地上的陶瓷渣子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她连呼痛都还来不及,伤口处就已经鲜血直冒了。
杜逸笙脸色大变,立刻将她横抱起来,额头青筋骤然爆出,大声叫过来家里的保姆,“去拿医药箱!”
杜逸笙常年训练,自己包扎不成问题,而且比有些专业人员更加熟练,他紧绷着脸,半蹲着身子,将冯嘉娜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谨慎的处理着伤口。
这伤口割破了血肉,清洗,上消毒水之类的会及疼,可她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从上往下俯视着杜逸笙认真的五官,突然自嘲的轻笑了起来,“你说,要是你之前就对我这么好,我该有多开心。”
杜逸笙给她包扎的动作顿住了,可不到两秒又重新裹着纱布给她缠绕脚踝,以平淡却又小心翼翼的语气回答:“现在以后都会这么好。”
冯嘉娜心中有那么一瞬间是很动容的,可她没有能力分辨他的真假,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冒着鲜血,疼得要命的伤口,暂时在感官上麻痹着自己。
她其实还是贪心的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可以回忆的瞬间。
这天晚上冯嘉娜没有会夏繁锦住的别墅,在杜逸笙家里住了下来,但她住在客房里。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她穿戴好后,动作利索、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拉着行李离开了。
等到杜逸笙听到响动后醒来的时候,立刻下穿奔到阳台,看到的只是她越走越远的身影,穿着简单的黑底碎花吊带裙,消失在了晨曦中。
杜逸笙握着阳台栏杆的手迟迟未能松开。
冯嘉娜回去后,草草的和夏繁锦告了别便乘了早班机飞往A市,临走的时候狠狠威胁了夏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