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对方回答:“没有,韩婧的生活存在记录都被删除了。”
唐敛冷笑了一声,挂了电话,再次陷入了沉思。
那年,他在对方华槿榕遗物的仓库里发现了那本日记本,在末尾几页,娟秀的字迹如此写道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的狠心……他命人开枪了,对准了我的膝盖,可是韩婧帮我挡住了那一枪,她再也没办法跳舞了,因为我爱错了一个男人,我的姐妹为了保护我,失去了一条腿,并且再也无法跳舞。如果,有一天我们还能再团聚,我希望还能带你跳一曲,我就是你的腿。
于是,自那天起,他记住了这个出现在他母亲日记本中许多次的名字,华槿榕的生活里,除了华烨、华非又和唐晋,便是韩婧,二人都是A市人,异国他乡变成了对方的依靠,也是多年感情,让韩婧在怀孕的华槿榕遭遇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
在他成年之时,他和林泽秦还有杜逸笙建立的‘北门’雏形已成,这个组织的运行逐渐步入正轨,那时,他还不是ST国际的总裁,他还在国外上学,潜心发展‘北门’,进行扩张。唐晋对他防得极紧,甚至连零用钱也从未给过他一分,分明是给了他一个自生自灭的好机会。然而,殊不知,他早已经有了去会见母亲的故人,甚至能保证他们一家的生活和安全的能力。
那天,莫斯科的雪很大,他敲响了一幢公寓的房门。
不一会儿有欢快的脚步踩着地板靠近,门拉开,一名五官极美,明媚飞扬的姑娘说了一句俄语的你好。
待看清他是东方面孔之后,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重新似笑非笑的正视着他的被大雪染得极冰的眸子,眉眼顾盼,“你好,我叫余音媤。”
他那一瞬间,竟然在想,母亲年亲时,也是这般朝气明媚吗?在遇见唐晋之前,是不是也会这样踏着轻快脚步去为客人开门?
那也是十来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