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也是遭遇困境,想要寻思被她爸爸救下来,恰好那时候她还小需要人照顾,爸爸工作又极其忙碌,两人便顺理成章,便结成了夫妻。
可是,唐晋怎么会知道她父母,两个去世的人,又有什么好谈的?
总之,夏繁锦有一种不不详的预感。
“怎么?现在要考虑一下见一面了吗?”
吃过午饭,夏繁锦打车到了和唐晋约好的地方,是一间环境比较安静的咖啡厅。这家咖啡厅坐落在中央广场附近,比较有名,之前她和温丽莎来过几次,在商场的二十层,遥遥还可以看见ST国际大厦一角。
午后时分,客人还不多,只有些许穿着商务装谈事情的人士。
夏繁锦在靠窗位置找到了唐晋。
她已经忘记多久没见这位几近花甲之年仍旧野心勃勃的老年人了。唐晋已然双鬓斑白,眼睛里已经有浑浊可见,只是目光却严肃犀利,那双眼微微一眯,让你感到背后森寒,还能依稀可见他曾日的张狂与辉煌,不过如今已是夕阳红。
看见她之后,唐晋下垂的眼皮抬了抬,依旧凝着一张脸,看起来极度难以接近。
夏繁锦在他对面坐下来,唐晋瞟了一眼她的肚子。夏繁锦穿着下摆蓬松的过膝复古裙,肚子还不至于像平时看着那般明显。
唐晋收回目光,幽幽一笑,声音像古老的磨盘发出的那种陈旧的咯吱声,粗噶,苍老。
“夏小姐,看来你很是不待见我?”
“哦?怎么这么说?”
“因为你总是忘记一件事情,我是唐敛的生父,即使他不认我,我也是长辈,跟长辈说话带刺,可不是小辈应该做的,你不是待见我,难道还是尊重我?”唐晋悠然靠在卡座的软座上,看着夏繁锦的目光里暗含打量。
“长辈?”夏繁锦轻笑,不屑,“既然知道自己是长辈,就要认老,可你看看你唐老先生做的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