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木雕,没吱声。
华烨自以为他是心虚了,冷哼了一声:“那个什么余音媤,你以前认识?”
唐敛摩挲着木雕的手指一顿,他知道华烨想说什么,但他很显然不想多说的样子,“这件事不用你们插手。”
“哦哟,不让我插手?你的事老子什么时候稀过罕插手?”华烨这就怒了,冷声道:“你要做什么我什么时候管过你?说过的话,你不听我就当放了个屁就成,谁逼你干过什么了?要不是这次事关你老婆和我曾孙,你以为我闲的没事找时间跟你唠嗑呢?”
唐敛脸色有些沉,却也没再说什么。
唐敛表情的变化华烨也看在眼里,这小子从小到大一张脸就那么一个表情,能让他变脸的人和事不多,以前只有华槿榕,现在多了个夏繁锦。
华烨吐出一口气,半眯着略显浑浊的瞳孔,目光却仍旧犀利不减,还残存着年轻时的叱咤和张扬,“我看着你长大,知道你什么尿性,像你那个爸一样不负责任四处滥情的事你做不出来,可夏繁锦跟你多久,了解你多少?你让人了解你了吗?出了这事她没跟你闹?”
新闻都满天飞了,就算是再大度的女人,估计也该闹起来了。
“她没闹。”
华烨一怔。
唐敛抬了抬眼皮,看了眼华烨的反应,说:“只是对我不冷不热的。”
华烨‘嗤’的一声冷笑了出来。
“我就知道……”
毕竟是隔代,有些事他无法左右,唐敛的想法他也不想多干涉,只是他年纪大了,看事情可能也更通透得多,他只是不希望榕儿的儿子苦了一生。
这孩子的闷葫芦性子随了他,所以他知道,一生会错过多少,遗憾会有多少。
老人苍劲浑厚的声音布满了浓厚的沧桑,像训斥小孩子一样,说:“有些事,捻清楚孰轻孰重,该说清楚就要说清楚,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