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她话音未落,下巴倏然被人掐住,死死的,似乎要捏碎她的下颚骨一般。
夏繁锦吃疼,被迫仰着脖子,让她有几个瞬间连眼睛都睁不开。
“夏繁锦,你干了什么好事?”他咬牙,一字一句仿佛从喉骨深处生逼而出。
夏繁锦懵了懵,他冰冷的声音砸在她头顶,比他捏着自己下颚时的痛楚更甚几分。
她不知道他口中的 ‘好事’是她干了什么好事,自然没办法回答。
“不知道我干了什么让你为之憎愤的好事,”好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夏繁锦仰着下巴,扯出一个笑。只是在最后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唐敛会不会当场废了她,一尸三命?
“余音媤的手是伤的?”他的声音没有温度。
在夏繁锦听来,完全像是有一块寒冰散发着寒气,从脚底,逐渐裹紧了她的全身。
她的笑有些僵硬,原来,他要说的竟然是这个。
她本来伸出去想要挣开他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收了回去。
夏繁锦嘴角的弧度越发明艳动人,“哦,原来想问这个啊,的确,是我的指甲刮的。”但却是她自己按上去的。
不过她的解释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也觉得这时候如果解释,会显得她愚蠢低贱。一个男人都为了别的女人这样对你了,你还想挽回他的信任做什么?继续跟他在一起,让他下一次好再为了别的女人扳着你的下巴说:“你伤了她,想死吗?”
原谅她这时候还会有那么几丝心痛。
“你怎么敢?!”唐敛手下的力道加深了几分,那双黑沉的厉眸仿佛要淬出火花。
“我就是敢,”夏繁锦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唐敛,就当我这半年多的真心喂了狗。”
她闭上了眼睛,“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