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媤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血丝浸出皮肉,她刚才那疼痛的皱眉仿佛都消失无踪了一般。
眉眼淡淡的看向夏繁锦,“他是你丈夫,我不过是因为无故被拉扯进你们的事中,例行一劝而已,你何必……这么激动?”余音媤扬了扬自己印着血痕的手臂,“至于要不要帮他,那是你的事了。”
“无故?好一个无故,”夏繁锦双拳紧握,冷冷的笑着,“你别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傻子,无故被拉扯进来你都那么为他着想,那你帮他澄清去啊,何必来找我。”
夏繁锦心中一团怒火熊熊燃烧,余音媤对唐敛的占有欲,在她这里表现得再明显不过,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给谁看?
所以她才会觉得余音媤说的每个字都虚伪得令人作呕。
出于女人的天性,夏繁锦没办法看着余音媤的脸,而对她产生任何好感。
特别是,这个女人是以什么身份理直气壮的来让她澄清。
余音媤看着夏繁锦没说话,虚扶着自己的手臂,唇角还有轻微上扬的弧度。
“你那么想要他,你帮他澄清吧,顺便让她看看你多好。”夏繁锦冷笑了一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
“好吧,你不在乎他,自然有别人在乎他,你别后悔就是。”
夏繁锦承认,余音媤比她更沉着,那是一种泰山压于顶也能笑着微微扬起头颅的女人。
不似她,面上虽然做足了功夫,面不改色,事不关己,心里翻腾的情绪几乎将她淹没,比如面前这个女人在向她显摆她比她更在乎唐敛,同时也告诉她,他们的关系的确是不简单,什么‘朋友范围之类’,不过是措辞而已,不然她不会苦心为唐敛着想。
比如她想起唐敛对这个女人的特别,她心里闷闷的钝疼得厉害。
夏繁锦微微一笑,用程式化的微笑面具,遮掩住其他情绪,“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