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无疑是给自己打脸。
可回忆里藏着这个人,只要痕迹还未泯灭,就总会无意识的去关心所有与她相关的事。
夏繁锦唇角弧度淡淡的,并没有回呛,也并没有讽刺什么。
她的情绪变化不大,应该说内心都没有起伏,这样的平静不免让萧潜和商致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得更久。
难道是因为坐实了唐敛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的确夏繁锦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哪怕面对感情,只要有了一点瑕疵,她宁愿丢弃都不愿勉强下去。
可是,商致的目光渐渐移到夏繁锦鼓鼓的肚子上,他动了动喉咙,看向了一边,无声的苦笑,他有预感,就凭她肚子里的两孩子,她这辈子都忘不了唐敛的。
萧潜说完之后,病房里只剩三个人的呼吸声,商致最先打破沉默,一副地头蛇的大爷做派,用下巴对着萧潜,“东西已经送到了,你人可以走了。”
夏繁锦很无奈,知道商致说话难听,当初在片场的时候无论亲疏、认识与否,几乎被他骂得一无是处过,不过萧潜跟他不熟,不知道为什么商致的敌意就是很明显。
显然,夏繁锦早就自动忽略商致大摇大摆想要撬墙角的心思了。萧潜很明显就是他的第二劲敌,什么浪子回头,深情守护的,懊悔不已想要追求原谅的……
呵呵,放屁,浪子回头还是浪子!
回个头就能从渣男变成经济适用大暖男了?那母猪要是爬上了树难道就能跟人一样了?
答案很明显是:做梦。
“轮得到你说三道四?”白色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萧潜眉目和轮廓越发冷厉。
商致翘着二郎腿,活生生把医院的椅子坐出了竹藤椅的感觉。
“我说了我是她的下一任,不轮到我说三道四难道轮得到你?”商致笑得轻蔑,胸腔微微颤动,将胸膛包裹得适当又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