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枪,缓缓退进驾驶座。
她紧绷了太久,突然一下子坐下来,人一放松,双腿都有些发软,刚开始的几秒钟,连油门都踩不下去。
她顾自地调节了几秒,这才轻吐出一口气启动了车子。
临走前,她打开车窗告诉他们,“一小时之后打电话告诉他,不然路上突然 蹿出几辆拦截我的车,我会受惊吓。”
各个站在院子草坪上的手下脸如死灰,眉头深皱,看着她离开又不敢动。
夏繁锦离开前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追出来的张婶,看着她开车走远,她急急忙忙地追了两步,又询问了大个子几句,最后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夏繁锦眼睛变得朦胧,是因为张婶那一声叹息的模样。鼻头也跟着泛酸,离别苦离别苦,不似离别的离别,竟也是这么苦。
她握着方向盘,想起的全是唐敛开着车,手掌着方向盘,时而扭头深沉地注视她的模样,尽管她有时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但她看得到他眼里的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的柔情,还有修长的手指,棱角分明的侧脸,劲瘦有力的小臂,身上熟悉的味道,每一个细节,都刻在了脑海里,无法抹去。
轮胎与地面的激烈摩擦声之后,夏繁锦将车停在路边,扶着方向盘,干净漂亮的脸,泛了一脸的水,一边轻而急促地抽抽噎噎,胸口和肚子都在起伏着。
哪怕唐敛只有昨晚回来了,让她肯定心中‘这发生一切和唐敛肯定都有问题’的想法,她也不会有今天这般大的决心。
她知道,那些手下肯定不会傻到听她的话,一个小时候才给唐敛报告情况。
而她有意强调‘一个小时’,就是要借他手下的嘴,讲话传到他那儿,他会给她一个小时候,之后,恐怕就是强而准的‘搜捕’吧。
没关系,她只需要争取时间,见一个人,让他帮个忙。
近郊一处低调奢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