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先听我的话,知道吗?”
夏繁锦睡得深时,总感觉太阳穴放松又舒服,还有道声音在说着什么话,太远了,太轻了,她听不清楚。
夏繁锦第二天醒来时,就觉得旁边如泰山压顶般的影子罩了她一身。
虽然浑身酸痛,昨晚心也凉薄,本以为会失眠,她却睡了一个好觉。
不知是累的,还是惯性,在他身边几乎从未失眠。
她抬眼看着他,他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站了多久,站成了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清隽,只是那眼神……啧啧,真是够疏离冷漠的。
她也是愣了半晌,刚刚苏醒的意识才开始回拢。
本来惺忪迷茫的脸上,顿时警惕冰冷。
彷如惊弓之鸟,却偏偏不去看她,装作冷淡平静的模样。
唐敛在旁边看了她许久,见他依旧不说话,夏繁锦才淡笑着出声:“看我干什么?大早上你还想再来一次?虽然我没意见,但我孩子受不了,请唐先生暂时大发善心爱护一下老弱病残孕。”
呵,她的孩子?唐先生?
唐敛面上的冷静终究是裂开了些,他抿了抿薄唇,夏繁锦在他面前温婉的时候多了,他差点也忘了,她有那么一张尖锐而又伶牙俐齿的嘴,分分钟也能打出攻击力百分之百的子弹。
“从今天开始,就在别墅里养胎,需要什么跟张婶说,或者告诉屋外的那些人。”
夏繁锦顿时瞳孔一张,咬牙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想软禁我?”
她以为到这样的地步,唐敛可能会撂下一句‘生了孩子就滚’,抑或是质问她是不是连孩子也不是他的。
她设想过了很多结果,毕竟还是心未死,想到他可能说的话,可能做的事,她心里还是钝钝的痛,她压抑这种情绪心里如刀绞般难受。
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使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