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夏繁锦尴尬地笑了笑,不出声,有点丢人。
医生抬了抬自己那副金丝眼镜,说:“贴几张膏药,养几天,多热敷就好了,额头的包过不了几天也会散的。”
夏繁锦,“……好的,谢谢您。”
刚出了诊疗室,姚心四处张望着从电梯里出来。
夏繁锦叫她,姚心闻声回头,小跑着过来,咋咋呼呼地说:“我就去打了个电话,一转身一个人都没有了。”
自己去拿了点药剂喷雾和膏药,夏繁锦被姚心扶着,从地下停车场上了车。
公司的车开向绿江景城,下了车,姚心扶着她,一直到进家门。
夏繁锦催促姚心离开,姚心不怎么放心,问道:“我今晚上留下来吧,你一个人脚踝伤着了又不方便。万一媒体来堵你怎么办?”
“没事,我一只脚还能跳呢,还没有残废,况且我朋友就住在楼上,”夏繁锦手指轻轻捏了捏脚踝的位置,还是疼,“你回去吧,我待会儿会跟丽莎姐说一下这次的绯闻,子虚乌有的看图说话事件,公司会处理的,我配合发个微博就行了。”
“好吧,我走了,你注意一点,有事记得找你朋友。”
姚心刚走,夏繁锦坐在沙发上,拿着云南白药的喷雾往脚踝上喷,她皱了皱鼻子,好难闻啊。
休息了一会儿,给手机充上电,夏繁锦才给温丽莎打电话,“喂。”
“我看新闻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
“还好,脚扭伤了,额头被砸了一个包,不严重。”夏繁锦从沙发上撑起身子,抽了一张纸巾擦拭手上的药。
十几来天没回来,家里感觉有股灰尘的味道了都。
“还好,”温丽莎捏着嗓子反问,“脑袋都肿了一个包了,那是毁容!电影那边也要请几天假。”
“趁机休息一下呗。”夏繁锦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