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的屈辱感从心中直袭她的大脑,她撑着沙发直起身来,死死捏着自己的手心的皮肤,反唇相讥,“我就是这么廉价,你现在才知道跟你结婚的是个廉价的女人吗?”
唐敛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心头一股怒火横冲直撞,直直盯着她,脸上是看不出喜乐的平静,却阴沉骇人得让人想要转身而逃。
“廉价到,是个男人帮你忙你就要用身体偿还?”
夏繁锦回望着他又冷又沉的眼睛,“这不正是你想的吗?”
“那我成全你!”
当唐敛阴沉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夏繁锦本能地位刚才说的话感到后悔,她不过是被冲动烧昏了理智,说出的话甚至未经过大脑思考,而她已经成功惹怒了唐敛,她连后悔的退路都没有。
她脸上一直维持着的笑,终于有一丝的皲裂,唐敛已经倾身而上,重重地将她按压在沙发里。
医院的沙发并不宽大,她一往下倒去,头重重地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就像被人用木棍狠狠地一击,有短时间的晕眩。
待她回过神来,唐敛的手已经解开她的牛仔铅笔裤,刺啦一声拉下了拉链。
夏繁锦觉得小腹处一凉,她往后缩了缩,才真正的感到害怕,“你干什么?放开我!”
唐敛闻言,扣着她的腰往身下一拖,正对上她的眼睛,干净素雅的小脸,以往的平静此时被不安和颤抖所取代。
“干什么?夏繁锦你几岁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他低冷一笑,嘲讽的眼神在病房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你不是都说我想的是你的身体吗?嗯?既然你这么想,我不成全你,不是辜负了你勇敢的猜测?”
他说着,手从淡粉色的羊毛衫下摆伸进去,大手从下将文月匈往上拨开,覆盖住那一片渾圓,狠狠地,带着惩罚性地又重又沉地揉/搓,不带一丝情感,粗鲁而狂暴,。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