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敛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叫做动容的东西,而他淡漠如水的眼神让鼻尖酸涩的她却步了。
其实现在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
可能是人在脆弱无助的时候,有些不曾想过的情绪就会突如其来的将你淹没。
寒风料峭,片刻她还是抬起了脚,踩上第一级台阶的时候,有些站不稳,她低着头看着台阶,缓了缓才准备继续往下走。
另一只脚还没有抬起来,身子骤然腾空,被一道遒劲的力道打横抱了起来。
夏繁锦微微惊诧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他沉稳的步伐和强健有力的心跳,眼圈微微泛红。
她轻轻的抬头,就可以看见他冒出了青茬的下巴,他是不是很久没睡觉了?
这一次是她先越线的,那种心情就像是犯错的孩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次是他开车来的,夏繁锦被放进副驾驶,车门关上,没过多久,驾驶座被打开,他坐进来启动了车子。
回酒店的路已经开始铺上了雪,车速并不快,徐徐地行驶在白皑皑的马路上。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一度寂静得压抑,夏繁锦通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的路面,捏着安全带心不在焉。
透过车窗,夏繁锦从后视镜里看见,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保持着相同的速度跟在他们后面,好像是跟着唐敛进警局的手下。
中途,唐敛的手机响了很多次,第一次他看了一眼之后便调了静音放在方向盘下的仪表盘旁边,夏繁锦隐隐约约看见了屏幕上的‘舅舅’两个字。
她犹豫着打破了沉默,“今天不是除夕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不也一样?”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双眼盯着前面的路况,熟练的操纵着方向盘。
夏繁锦抿着唇又沉默了,她觉得他有明知故问的嫌疑,说得好像那天晚上的事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