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

先前仅仅是因为驴头山的事情，和她成为……好朋友的存在，后来两人在龟蛇市意外重逢……因为林茵干的好事，让两人的关系从普通朋友进化到了恋人，再然后……她成了他的妹妹。

从最开始的好朋友，到后来的恋人，再到现在的兄妹关系，她一步一步越来越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虽然吕阳不愿承认与她的兄妹关系，但这已经是事实存在的了，不管他承不承认，他都无法摆脱对她的责任。

问题是，现在的她，被周玲的残魂附身，吕阳现在想担心她，都不知道自己担心的究竟是不是她……或者，现在的她根本就是那个变态女魔。

无论如何，吕阳还是隐隐为她担心。

恐怖校园诡域，让吕阳决定为了自己的心而活着，这时候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担心，就算不承认，这种担心都真实存在，无法否定。

是血缘，还是其他，他无法判断。

这种担心，直到柳慧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后，轻轻靠在他肩头时，才在无比惊骇中结束。

如果她要偷袭他，他此刻已经死无全尸了。

“你……”吕阳看着靠在自己肩头，一脸倦容的柳慧，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柳慧向吕阳很温柔地一笑。

“我担心你做什么？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吕阳摇了摇头，他强烈阻止着对她的关心，也抵抗着她的温柔，对她的感情实在太复杂，复杂到他根本想不清楚的程度。

“你一直神情凝重地看着远方，不是在担心我，是在想什么？”柳慧似乎根本不相信吕阳的回答。

“我在想这次任务的生路究竟是什么。”吕阳转移了话题，他担心过于和柳慧亲密之后，她又会向他索吻。

“我昨天夜里经过一个金云科技保安人员的营地，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