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象没听到孟绍丰的话一样,把电锯沉了下来,开始慢慢地锯孟绍丰的胸骨,这种锯骨的疼痛比起刚才剖开肚皮的疼痛更加的难以忍受,特别是锯到骨髓神经之时……“我们明明是被绿脸魔所杀,他却说是我杀了你们,是不是很可恶?”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对疼痛到极致的孟绍丰来说,显得极为遥远,或许,根本就是他说得不清楚。
“嗯。”女人应了一声,这声‘嗯’,孟绍丰倒是极为熟悉。
“他就是个人渣,不想着替我们查明真正的死因,只是想亵渎你的身体,是不是很可恶?”男人又开口了。
“嗯。”女人再次应了一声。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饶了我吧……”孟绍丰连声向一家三口讨着饶。
但一家三口好象并不准备放过他的样子,他们把他的内脏一样一样从身体中取了出来,每取一样,孟绍丰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不停地发出惨叫,一声一声,惨绝人寰。
与此同时,孟绍丰的脸色,开始缓慢地变得绿了起来。
……案情分析室。
“我对这个案子有一点点别的想法……”一名年轻刑警鼓足勇气向一众老刑警们提了出来。
年轻刑警姓赵,叫赵雷,刚进刑侦队不久。
“说来听听……”刑警队长谢厚霖把手中的烟灰在烟灰缸里磕了磕,漫不经心地回了年轻警察赵雷一句。
“我仔细研究了三位受害者的手机,里面都收到了一条关于绿脸魔的短信,说如果一天之内不转发给五个人,就有可能全~家~被绿脸魔杀~光光,我仔细查询了一下,他们三家三口的手机里都收到了这条短信,但都没有进行转发,所以我想,是不是绿脸魔……”
“扯淡!”
“乱弹琴!”
“……”
年轻警察赵雷的话还没说完,案情分析室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