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饼,方才还对俞国振破口大骂的儒生顿时改了口。夏完淳再次摇了摇头,那儒生恰巧见到了,瞪了他一眼,夏完淳立刻站起身,瞪了回去。
他与其父一般,身上有股慷慨英烈之气,虽然想投华夏军的理想并未实现,可是这些年也没少打熬身体。他深信,此国家用人之际,也正是他这样的年轻人有为之时。因此,他一站起来,明显气势上压了那个儒生一头。
那儒生先是退了半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给他吓得不成了模样。夏完淳见他这般德姓,反倒懒得与之计较。
“一群废物,若是朝政由你们说了算,整个国家都是阉鸡了。”夏完淳冷笑着道。
然后,他便扬长而去。他在的时候,那几个儒生没有一人敢出声的,但在他走后,几个儒生都气得满脸通红,一人大骂“非人哉”,另一个狂吼“当真是斯文扫地”,坐在地上的那个更是破口大骂。
只不过夏完淳已经走远了,完全听不到他们的骂声。
崇祯来金陵的消息给夏完淳带来了很大的震动,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否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因此赶着来向老父通报此事。
夏允彝自然是早就辞了官,如今在金陵城中闲居,偶尔写些文章,赚些稿费以维持生计。听得夏完淳带来的消息,夏允彝欣喜过望:“当真如此?”
“《民生速报》上的消息,自然不会假,最多只是打些折扣罢了。”夏完淳道。
此时的《民生速报》尚没有学会后世报纸那种一昧歌功颂德吹捧拍马的本领,倒是南都周末最近的文章很有向这方面发展的趋势——不过文人拍马的水准比起老粗就是高,而象侯方域这样可以称之为名家的手笔,那拍出来的就更为花团锦簇了。
会骂人而又没气节的,往往也会拍人马屁,古来即然。
“那就没错了,完淳,你出去召一辆车来,我们一起去拜谒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