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孙晋起身看着他,孙临跪了下来,抱着他的膝盖痛哭。
“克咸,你来此做什么!”
孙晋原本有千言万语想要说,既有怨愤,也有讥嘲,还有一些淡淡的不甘。但看到自己兄弟这模样,他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将孙临一把拉了起来。
但是孙临却是执意不起,仍然在那里哭。
这让孙晋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是知道自己这位兄弟的,感情冲动热烈,如果刚见面哭一会儿是可能的,但一直在哭的话,那就只证明一件事情。
“克咸三曰前便赶到了上海,一直在求俞国振,只不过……直到方才,俞国振才允放他来见你一面。”旁边的陈子龙叹息着道。
孙晋的心顿时冰冷。
他可以想象得到,孙临为了替自己求情,在俞国振面前受了多少屈辱。
“克咸,你何必求他,他便是行独夫民贼之举,取了我姓命,也与你无关。”孙晋怒道:“克咸,你替我跟他说,我虽懦弱,却也不惧一死!”
虽是如此说,孙晋只觉得背上冷汗涔涔,额头也是油滑一片。
“死倒不会,俞济民说了,虽然兄长所犯之过相当严重,他列出了六项罪名,其一是分裂罪,其二是颠覆罪,其三是杀人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罪名,任他安插就是!”孙晋冷声道。
这个态度,让孙临声音又哽咽起来,而陈子龙也只有苦笑。
华夏军略委员会的五年统一计划可是一步步来的,其中用了三年时间,制订了《刑典》、《民典》、《财产法》、《兵役法》、《教育法》等诸部法律。这些法律乃是华夏军略委员会会集各方人物共同制度,而孙晋的几项主要罪名,便是来自于这些法律,特别是刑典。
当孙临去寻俞国振时,俞国振向他展示了各种证据,包括人证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