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着将他扶起,拍了拍他露在外头的胳膊:“我便是忘了你人,也忘不了你这身气力。老牛,还记得这家伙吧?”
齐牛上前也拍了拍马大保,马大保咧开嘴傻笑了下。
“我记得你是在铁道工程兵中,怎么样,现在生活如何,每个月能赚多少,娶媳妇了没有?”俞国振见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拉着马大保到了路边一铺子里,那铺子的掌柜见他们几个便要上前来招待,却被卫兵挡开。
马大保甚为激动,连连点头,但最后摇了一下头:“统帅,没有娶媳妇呢,去年在夜校里听得老师说霍去病‘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便想着,咱们天下尚未一统,先不用想着成家的事情。我如今已经是三级基建工,一个月足足有十二个银元,再加补助,一个月能有二十个银元呢!”
这几年银子通胀得厉害,二十个银元若就相当于过去二十两银子,原是一个殷实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但现在则不成了,在青岛口,二十个银元也就是刚刚让一个四口之家解决温饱。这也是俞国振有意通过输出通胀来提高经济压力,压制金陵小朝廷,迫使农民离开土地,加入到华夏的工业化进程之中。
谈了一些自己的近况,马大保想到自己的愿望,当下道:“统帅,我想当兵!”
“啊?你想当兵,这是为何,铁道工程兵可也是兵呢!”俞国振有些惊讶地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