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正是英雄为国效力之际,叔父有一点说得没错,我们郑家跟着谁都没法子讨好,唯有死死撑着朝廷,我们才有复振家名报仇雪恨之曰。”
郑森这个时候比起几年前要成熟得多,不过姓子依然有些急躁,他提到报仇雪恨时咬牙切齿,忍不住又问道:“叔父,家母果真无碍?”
“我确实见到了嫂子,家里面的人都还平安。”
“俞国振若是敢难为她们,我必与其不共戴天!”
郑芝凤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大木,这般狠话,说了有什么用处!”
郑森闭嘴不语,对于这位叔父,他还是相当敬重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无拳无勇,即使想要替父报仇,也必须仰赖叔父。
事实上若不是郑芝龙料到自己可能失败,预先埋了百万两银子给他,他们在京城的生计都有问题。郑芝凤与俞国振早年打过交道,往来过好几次,可以说是有些交情,后来两家反目,郑芝凤也从来没有出现在与俞国振对抗的第一线上。因此,在去年年底时,他曾经写信给俞国振,询问郑家家眷的情形,也得到了俞国振的亲笔回信,直陈郑氏家着数十人都被移居到了会安,安置得非常妥当,如今生计并无忧虑。
郑芝凤不放心,专门南下去了一趟,果然在会安见到了郑氏的家眷。除了自己病死的几人外,大多数都还健在,安排在会安的几个工厂中做工,赚的薪水倒是让他们生活无忧。郑家暴富也就是这十年的事情,因此郑家人倒不是吃不得苦,这样的待遇,已经是足够宽厚了。唯一让郑芝凤觉得不高兴的,就是郑家人的迁移受到控制,俞国振很明确地告诉他,正是因为他与郑森的存在,所以郑家人不得随意迁移,避免他们二人铤而走险。
两人默然无语,而旁边的包厢里声音稍大了些,那个明显带着南方口音的声音又在说道:“好了,今天酒喝够了,咱们得回去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