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先生这几曰天天往我这跑,今天定是给他看到虎卫,知道你来了。”柳如是道。
“嗯?他想跟我抢你?那可不成,别的事情好商量,此事我非翻脸不可!”
柳如是吃吃一笑,在俞国振某处捏了一把,这乃是闺中之事,实不足道也。
过了一会儿,俞国振收拾完毕,然后再出现在方以智面前,叹着气道:“密之兄长,你来得不合时宜也。”
“俞国振,张天如是不是你动的手?”方以智吸了口气,竖着眉问道:“休要拿别的话来搪塞我,我知道你能做到——二柱不就是专门做这种勾当的么?”
俞国振闻得此语,脸色沉了下来,他看了方以智一眼:“若是我做的,你又如何,莫非与我反目翻脸?”
“我要理由,我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之辈,若真是你做的,你必有理由,我想知道张天如该死必死一定要死的理由!”
方以智的回答总算没有让俞国振失望,很显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经营,方以智已经完全脱出了原来的复社,彻底站在了他这边。虽然他是气势汹汹地来兴师问罪,但板子虽然是高高举起,实际上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或许只是因为与张溥多年的友谊而求个心安吧。
“我有十个以上的理由置张天如于死地,但我一直未对他动手,你知道为何么?因为我觉得,张天如所为,不过是螳臂当车,天下大潮,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张天如以为风花雪月舞文弄墨就能救大明,就可以振天下……太简单,太幼稚!”
俞国振说这话时,还伸出手指划了半圈,表示自己的轻蔑之意。稍一顿,他又接着道:“张天如其人有小才,却无大华,有小智,却无大慧,他为了壮大声势,所结交之人中,多有品行不端者,其中不乏善妒阴亵之辈。若是张天如不得势倒好,别人对他还有三分同情怜悯,可以保得他平安,但只要他一得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