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合到这些勾心斗角中来。不过他也知道,马福塔是一片好意,以他们二人的交情,马福塔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很够热心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建虏服饰的人点头哈腰地跑了过来:“二位爷,事情办妥了!”
“古尔马浑,干得好,我们会向皇帝帮你说说。”劳萨懒得理此人,马福塔却笑了起来:“你这个副笔帖式的顶戴,看起来是得换换了!”
“多谢,奴才多谢二位爷了!”
被称为古尔马浑的那人熟练地跪下行礼,满脸都是欢喜的笑容。
“虽然办妥了,但你还得盯紧些,船上的事情,若是这些鲜人弄鬼,咱们可就要出大纰漏,你先去吧。”马福塔又吩咐道。
那个古尔马浑快步离开,劳萨忍不住又道:“马福塔,你理这狗奴才做什么!”
“莫看这是一条狗,用好了的话,也和猎鹰差不多啊。”马福塔嘿然一笑:“咱们又不懂思密达的鲜话,总得用这条狗,才好支使那些鲜国水手。江华岛上就算没有多少鲜国士兵,可这浩浩海水,也总得靠着他们才能渡过。”
劳萨呸了一声,心中越发郁闷。这个古尔马浑本是鲜国人,很早就被建州捕获为奴,因为识得汉字,又学得了满语,便被用来翻译汉文书籍。此次征朝鲜,需要大量通译,他和一批与他相同的人都被带了过来。此人虽然出身鲜国,对鲜国却殊无情义,此次南来,更是变本加厉地欺压他的鲜人同胞。
比如说被缚在这的鲜人,就是古尔马浑告密,说他对满族主子不敬。
“走吧,我们也准备上船。早些了结此间事情,早曰便可以回汉阳城。”
“此时就是回汉阳城,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劳萨愤愤地道。
黄台吉的大军已经亲至汉阳,但与多铎沉腼于汉阳的宫殿庙宇不同,黄台吉立刻又挥师南汉山城,将这座居于山峰之上的避难城团团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