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肃然拱手:“范公公,还请恕罪,未曾想到,竟然是这般消息……在下一时失态,还请公公见谅。”
范闲咧开嘴笑了笑:“你这算什么,咋家听得这消息时,险些屁滚尿流。陛下未发明诏,也不算是圣旨,只是让曹公公传说这一句话,免得朝堂上那些蠢货又罗嗦!”
俞国振微笑了点头,还好不是圣旨,否则少不得要下跪一番,至于现在,他可以借口自己是乡野之人不通朝礼,胡乱应付过去。
“范公公,咱们是自己人,在下也直说了,天子此番相召,对在下是福还是祸?”
“自然是福,天大的福气!”范闲压低声音:“此前听闻你在柘皋河大捷,天子便龙颜大悦,有意召你入京,可是朝议上却被那些酒囊饭袋驳了,弄得天子好生恼怒。后来生擒闯贼高迎祥的捷报再入京中,天子难得地唤了酒,自己多饮了三杯。这一次他便不再理会朝议,直接让曹公公召你入京。天子这般看重,你少不得要为他老人家多多立功!”
俞国振确实不知道,围绕着要不要见他,朝廷中还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另外,你所求之赏赐,登莱北面不可,你知为何么?”范闲又道。
卢象升为俞国振请功,其中也将他拒绝封侯之赏只求田宅之事说明了,特别指明俞国振想在登莱置宅购田。不过卢象升也隐晦地指出,登莱北面关系到朝廷的辽东大计,离北`京城又近,并不适合。
“故此,在即墨青岛,拨地与你……”范闲又道。
“青岛!”俞国振眼前登时一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