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家卫人数扩充的同时,仍然保持着较强的战斗力。当然,这批新家卫未曾真正上过战场,甚至连剿贼都没有做过——如今襄安方圆两百里内已经无贼可剿了。
“这些家丁可有甲胄,持何等武器?”张溥问道。
他与史可法商议中,若是俞国振的家丁有甲胄,那就是逾制,可以以此为借口,让俞国振将家丁交出来。
“都着绿色布袄,无甲胄,所执武器,也是腰刀长矛。”
张溥与史可法对望一眼,想从逾制这一点向俞国振施压是不可能的了。
“除去这些家丁之外,还有什么惹眼的,你见到了?”
“小人在襄安,也与当地百姓有过交谈,当地百姓都是异口同声,说俞国振待人和气,造福乡梓,一姓雷的屠户还说,若非有俞国振,他也难得有如今生计……”
史玉是熟悉自己主人脾气的,虽然被襄安冷落,却不敢隐瞒事实,将自己在镇子里的见闻都说了出来。
“能造福乡梓,使野无恶言,这个俞济民,倒也不算太坏,尚有些忠义之心。”史可法听完之后,对自己的襄安之行开始有了一点信心。
“不过小人回来时,却遇到两人,言语殊为不敬,让小人颇为……”史玉又说他遇到高二柱与贾太基的事情,不过这里他就耍了个小滑头,将贾太基所说沉巢湖的对象,巧妙嫁到了史可法身上。
象他这样的家奴,与胥吏一般,都是惯会歼猾的,他此前处处都是说俞国振的好处,这让他显得极为公正,最后补一个俞国振的恶处,从而形成逆转,此前半天说的就都被这最后的取代了。
“竟然……竟然如此胆大!”
史可法算是有些养气功夫了,可听到俞国振的手下公开说要将他这右参议扔进巢湖之中,仍然气得浑身发抖。他身边的张溥也无法替俞国振说什么,在张溥看来,俞国振确实能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