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那侗女拉开。那侗女却是倔犟,踉跄了两步,便又回来,还用一双大而圆的眼睛瞪着将岸,然后又说了句话。
“她说什么?”俞国振问道。
将岸无奈:“小官人,宜娘说……她说小人对她……呃,那个比较好,还请小官人莫要责怪小人……”
“宜娘?”俞国振拖长了声音,重复了一遍,这显然是侗女的名字。侗女听道呼自己的名字,乌溜溜的眼睛瞪着俞国振,俞国振意味深长地对将岸点了点头:“哦,你知道她的名字了。”
“罗……罗宜娘,倒是和咱家汉家的名字一般。”
俞国振也觉得有些头痛,他们初来乍到,原本不准备这么快与侗人打交道,可没有料想将岸竟然拐了一个侗女来了。
“今晚加餐,吃老虎肉。”望着一边的罪魁祸首,他咬牙切齿:“虎皮扒下来,硝好了留着。”
让罗宜娘跟着将岸回来的,就是如今被摆在一旁的那只老虎,当时这头大胆的华南虎隐伏于林中,在将岸回头时猛然袭击,若不是罗宜娘推了将岸一把,俞国振未来计划中的外交奇才就要丧生于虎口中。而罗宜娘推这一把的结果,是使得她被老虎扑倒,肩膀胳膊和身上,都是被抓伤咬伤。
好在家卫少年们极是警觉,面对猛虎也不畏惧,枪盾齐上引开了老虎,将岸将罗宜娘抱走,然后铳手轰烂了老虎的头颅。
这种情形之下,将岸的勘测计划也只能取消,将受了伤的罗宜娘带回新襄。
偏偏罗宜娘是个不安生的,清醒过来之后,便是东奔西跑大呼小叫。这黄牛岭一带,她也来过不只一次,事实上此地与她们时罗侗只是隔着一条渔洪江,除了墩兵之外,原本是少有汉人往来,倒是侗人到这儿捕猎得多些。
她听说有伙汉人到了这儿,但前后也就是十余曰的功夫,没有料想汉人已经结成了村寨!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