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花街从古就是流言聚集之地，我想，忘忧岛也负责情报的收集与传递吧？”

楚星纬僵硬的面孔终于软化，笑吟吟地点头。

舒宇又道：“另外，内闱也可以影响外政，吹枕头风什么的……红粉攻势也应该是你们的主要工作？”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说：“你们与水镜所之间联系密切，其实很正常。你们长期需要优秀的苗子，水镜所就是干这个的，当然一拍即合，是个上家跟下家的关系。不过你们身为下家，时间长了，不免会受到上家的限制，会有不满，也很正常。”

楚星纬的笑容微冷，舒宇继续道：“而且，听说水镜所近年来也在四处安插人手，显然跟你们的势力范围发生了冲突，这样一来，你们想要对付他们非常的理当然。”

他注视着楚星纬，说：“我想，这就是你今天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主要原因。”

楚星纬凝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笑靥如花：“是的，何大人果然明察秋毫，看得一点不差。”

舒宇摇头说：“这些事情，稍微想一想就能想出来。所以，你能确定，今天你到这里来，包括你刚才做的事情，水镜所是不知道的？”

楚星纬猛然直起身子，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

舒宇意味深长地说：“想要左右逢源，可没那么容易。楚岛主还是得先考虑清楚，拿个章程出来。”

楚星纬凝立片刻，突然一转身，重新跃入海里，转眼间，就消失在他们面前。

常白衣啧啧连声，摇头说：“师兄，这太暴殄天物了。这么漂亮的女人，留下来多说一会儿话也是好的嘛，何必这么快就把人家吓走。”

舒宇说：“越是漂亮的，毒性越大。你不怕死你就上吧。”

他望向远方：“何况，我们又有客人到了。”

说话间，视线极处，两架银色的飞梭划破云彩，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