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正管理好国家的。”
“德娜,这不容易。这只是一种微茫的希望罢了。虽然我无法完全否认它的可能,但是,我敢肯定,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你也是多半看不到那一天的。从封建主义到资本主义,人类走了一百多年,而事实上,你也知道,封建到资本的跨越要比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跨越小得多。所以,你们的斗争也许几百年都不一定会有一个结果。何必做这样的明知道得不到结果的事情呢?听我的,回家族来吧,德娜。”史高治说道。
“史高治叔叔,你还记得《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中的一个比喻吗?”德娜突然问道,“‘人是一根系在动物与超人之间的绳索,——一根悬在深渊之上的绳索。一种危险的穿越,一种危险的路途,一种危险的回顾,一种危险的站栗和停留。人身上伟大的东西正在于他是一座桥梁而不是一个目的:人身上可爱的东西正在于他是一种过渡和没落。’史高治叔叔,在我看来越过了这段绳索的人是伟大的,中途掉下去了的也是可敬的,唯有害怕这绳索,一直停留在禽兽的那头,或是爬出去两步却又折返回去的才是真正可鄙的。意识到了自己并不正确,发现了可能的正确的方向,却不敢行动的,到了今天,依旧是猴子甚至是虫子。您想要劝我做猴子或是虫子吗?”
“啊啊,德娜,你是在说我是个老猴子吗?你还是这样的尖刻。”史高治说,“好吧,我知道你的志向。虽然我不赞成你,但是麦克唐纳家有这样真正勇敢的人,我还是非常的自豪。好了,我们现在来好好的谈谈我们的生意吧。
你知道,我痛恨欧洲的工业国,远超过痛恨你们。所以,我希望帮助你们成长起来,实现工业化,并且建立起世界上第一套福利机制。然后,欧洲的那些家伙要么只能靠赤字财政来模仿你们,然后他们的人力成本就会高得一塌糊涂,然后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在市场上打垮他们。要么他们就必须向你们发起战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