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相关的训练,以便于在万一不幸被俘之后,应对协约国的审讯。他知道这样做,其实是一种给被讯问者增加心理负担的手段。不过,哈夫斯上尉觉得,这一点用都没有,而且,反正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打算隐瞒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安妮号,是哪一条船。”哈夫斯上尉说,“有些船只,我只记录了他们的船型和船上的国旗,并没有记录船名。”
“这么说,你没有依照规定核查船只?”一个声音问道。
“依照规定核查船只?你的脑袋上有坑吗?你是说,要让我们傻乎乎的浮出水面,然后派两个人登上敌人的运输船,检查他们的货物,然后全部登记在案,然后再击沉他们?我们是潜艇,不是战列舰!如果我们敢冒出海面,那些该死的商船——天知道那东西上面是不是藏着大炮。我要为我的水兵的生命负责,只有傻瓜才会浮出水面来送死!”哈夫斯上尉骂道,“要是这也能成为逮捕我的理由,帝国现在每一条潜艇的艇长都应该被逮捕起来。因为不像我这样做的家伙都已经死光了!”
“那么,讲讲8月17日,你和你的船的事情吧。”面对着哈夫斯艇长的抱怨,那几个问话的人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8月17日?那天是这样的……”
……
8月17日,大西洋东北部某海域。
这天的天气不太好,从早晨起,先是起了大风,海面上浪头很大,排水量仅仅只有860吨的U-11潜艇在这个时候当然只能潜入水下,躲避风浪。而这该死的大风一吹就是两个多小时,虽然采取了措施,比如说让所有能躺下的水兵全部躺下不动,能坐下的水兵全部坐下不动,以减少氧气的损耗,但是U-11号潜艇里面的空气还是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浑浊,空气中氧气的含量也越来越少。所有的水兵都出现了呼吸急促的状况,就连艇长哈夫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