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是打算在中国把仅仅通过了动物实验的药物当做已经获得了使用许可的药物卖给中国人用。这不但能节省给志愿者的那笔钱,还能再赚一笔药钱。
“那些中国人愿意到我们的医院里来接受治疗的额,其实大部分也都是他们的传统医术根本就治疗不好了的。这样的人,就算我们的药物把他毒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来家属本身就已经有了病人会死的心理准备,二来,一群中国人而已,就他们的国势,又敢怎么着?再说,他们自己的医学就承认,是药三分毒。毒死了也正常。所以在他们那边实验一些新药,不太容易出问题。还可以避开一大堆的后续赔偿。这样一来就节约了不少钱了。”史高治很开心的回答说,在他看来,反正这个时代愿意看西医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在中医眼里没救了的人,就算死了,也不能怨他吧,所以他觉得自己完全是问心无愧的,甚至他还觉得自己好歹是给了那些人一些生存的希望,从这个角度看,他甚至还是功德无量的呢。
“按你这么说,我们还可以在根本不需要使用某类药物的人身上试用一些药物,以及进行最为危险的多种药物一起使用的混合实验。只是,依照规定,我们要和那些‘志愿者’签订协议,并且向他们说明使用这些药物的时候的风险,并取得他们的签名认可的。”多萝西娅说。
“这是问题吗?”史高治问道,“法案上有没有说我们的说明和协议应该用什么文字。而且,就我们的那个协议,就算一个中国人看得懂那上面的文字,他能看得懂那里面的条文吗?况且,难道联邦政府还真的会跑到中国去,检查我们是不是一一的向那些‘志愿者’说明了情况,那些签字是不是他们亲笔写下的吗?”
“啊,我倒是把这个忘记了。”多萝西娅完全的放心了。因为那些协议什么的条文极度复杂,里面几乎满是各种免除责任的条文陷阱。别说中国人,就是美国人都未见的能看的明白,或者说多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