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样的人才能真正的认清世界,做好准备。’而现在,社会民主党中的鸵鸟简直多得成群结队。我不反对通过议会斗争之类的合法斗争的手段——任何手段,只要有利于我们的目标,都是可以用的。但是我怀疑,有些人如此的热衷于这些,就是因为胆怯,因为害怕暴力革命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而心存侥幸。然而,在哪些最根本的问题上,什么时候有过妥协的可能?在很多时候,妥协就像是借高利贷,当前虽然可以少付出一点代价,但将来带来的损失却会更大。所以,我叔叔说过,大多数时候,拼个你死我活的代价都比在关键问题上妥协来得强。
而我们现在呢?一大堆家伙真的相信可以和平的推翻一个阶级。甚至连暴力战斗都不敢想。这样的一支队伍,时刻幻想着妥协的队伍,又怎么能领导革命?”
“哈哈,德娜,你还是那样的锋利。就像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那个年轻人笑道,“不过你说的的确有道理,就像你以前说过的,也许一切都可以妥协,唯有道路,是断断容不得任何妥协的。我最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可以在党内,将那些和我们的观点一致的同志集中起来,再成立一个党内的小组织。你看如何?”
“卡尔,你对那些议会分子还心怀幻想。”德娜忍不住笑了,半是讥讽,半是欣赏。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这也是你说的。”卡尔·李扑克内西也笑了起来。
……
“我敢肯定,那个时候有人在注视着我,而且他还认出了我。但是我并没有感到危险。”唐纳德说,“加尔文,你还记得德娜小姐吗?我怀疑,那天那个人就是德娜姐姐。”
“少爷,您是说……”加尔文没敢继续往下说,这种豪门家事,作为秘书的他还是少说话为妙。
“加尔文,这件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唐纳德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