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在那块平整光滑的青石板上画画玩。
随着想起了这块青石板的故事,其他的各种各样的,陈八尺以为自己早就忘掉了的故事几乎在一瞬间就涌上了心头。悲欣交集之下,一时间竟然迈不开步子。
“陈先生?陈先生……您没事吧?”那个跟在他旁边的,叫做李重光的翻译很有点担心的问道。这些天来,他和陈八尺都呆在船上没什么事情可做,陈八尺便问问他一些有关国内的事情,而李重光也会向他问起美国的一些事情,尤其是美国的那些大学的事情。听他说,他攒了点钱,打算将来到美国去读读书。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熟悉了起来。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而已。”陈八尺毕竟是见过不少的大世面的人,立刻就稳定住了情绪。他又望了一眼码头然后带头踏上颤颤的木头跳板,走上岸去。
陈八尺的故居(依照陈八尺如今的历史影响,貌似勉强可以用这个词了)在后面的街巷中,只是那处房子本来就狭小,怕是容不下这么多人,而且自打自己和大哥造反离开之后,这地方也肯定换了主人了。陈八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到客栈里去找个住宿的地方,然后再自己回去看看。
陈八尺记得,就在靠着浔江的街道上,那边应该有一个客栈,不过他还是让李重光先去问问,毕竟,已经隔了好几十年了,谁知道那个客栈还在不在。
不一会儿,李重光就回来了,他对陈八尺说:“陈先生,那边的人说,您提起过的那家客栈倒是还在。要不我们就先过去吧?”
……
这家叫做“顺通”的客栈不大,前面是一个大厅,摆着几张桌椅,看起来还在兼做饮食的买卖,后面是个天井,四围是几间客房。
当陈八尺他们走进这家客栈的时候,掌柜的正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虽然有人进来了,但他也没认真的抬起头来看看。直到李重光走上前去,靠着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