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给这些钱就是为了给欧洲的资产阶级,也就是史高治的经济上的对手捣乱的。是他卖出的,用来绞死欧洲资本家的绳子。至于这绳子将来会不会挂到史高治的脖子上,史高治在他给马克思的信件里是这样说的:“在欧洲的资本主义完全崩溃之前,我觉得我和我的钱在美国还是很安全的。我认为至少在耶和华或者撒旦什么的认为我应该离开这个世界了之前,美国的无产阶级还是没有推翻资本主义的可能的。至于此后嘛,请允许我引用伟大的太阳王的一句名言,‘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所以马克思家里的生活状况要好得多。偶尔在朋友们来家里的时候,燕妮也能去买点好吃的东西了。
“啊,燕妮,真是太感谢你了。”恩格斯笑着对燕妮说。接着他又转向马克思:“卡尔,新闻看完了吧?说真的,今天这个答尔丢夫(莫里哀戏剧《伪君子》中的主角,在当时西方社会里说一个人是答尔丢夫,和我们现在说一个人是岳不群,意思差不多。)又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你来看,我们此前认为,他之所以主动的把海洛因的问题揭露出来,只是因为专利马上要到期了,而专利一到期,这个问题立刻就会在竞争中显露出来,藏都藏不住。所以他那么做不过是为了及时止损而已。但现在看来,这个家伙的无耻,以及他的骗术都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是呀,面对着海洛因的真面目必然会被揭穿的前景,你看看他,不仅仅通过这一系列的运作保住了自己‘圣人’的形象,甚至还保住了自己的摇钱树海洛因。虽然海洛因注定会从大家都能买得到的日常药品,变成只有医院里能用的‘二级处方药’,但是考虑到现在世界上那些医生对它的依赖,这东西肯定还会源源不断的给他赚钱。”马克思补充说,“真是狡猾得像狐狸一样。”
“可不是吗。嗯,还不只是这样。”恩格斯接口说,“你看看,他的那一套药品检验制度。这不就是一个用来排除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