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尔的“密西西比荡妇”号,问题就来了。在这个时候,这条船就会完全的融入到大海那一片厚重的黑暗中,要在这样的条件下找到它,就像是在漆黑的晚上,到一座装煤的仓库里去找一只黑猫一样困难。也正因为如此,阿道尔对付这些西班牙巡洋舰的办法就是先把它带到美国海军基地附近打转。等天黑了在甩掉他们。
“爱德华,等这趟买卖跑完了,你和我去一趟塔拉哈西(佛罗里达首府)。”阿道克顺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锡制的酒瓶,喝了一口。然后将它递给爱德华大副:“来一点不?”
“谢谢了,我不太习惯性子太烈的酒。”爱德华想起来上次阿道克船长给他喝过的那种该死的叫做生命之水的伏特加,那东西完全就是酒精了吧。更要命的是,那东西入口的口感和水差不多,于是,爱德华习惯性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就直接躺倒桌子底下去了。
“没事的,这不是那种可爱的伏特加了。那东西我也不多了,得省着点。这是古巴产的朗姆酒,比上次给你的那个酒柔和多了,嗯,也就四十多度,最多不过五十度。不过这边不是阿拉斯加,不需要那样高度数的酒来御寒。这个酒也还不错,关键是便宜,想要多少有多少。”阿道克说。
“真的?”爱德华接过酒壶,闻了闻,的确是朗姆酒的味道。于是他将信将疑的往嘴里倒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分辨了一下,就又往嘴巴里倒了一大口。
“船长,去塔拉哈西有什么事?”爱德华问道。
“我和一些在海上干活的朋友组织了一个‘海员戒酒协会’,这是我们的成立大会以及第一次活动,准备选出会长,理事,监事什么的。我是会长候选人之一,说不定,不,多半会长就是我了。”阿道克船长很有点得意的说。
“船长?您,您是‘海员戒酒协会’的会长的最热门的候选人?”爱德华觉得这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了。
“其实